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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二章  (第2/2页)
包容、要成熟懂事,我每次都一头雾水,不懂为啥要这样劝我。”她抬眸“为什么你会猜得出来?你又不在公司。”    “我从他对我的行为上去推论的。”    “谁?哲士?什么行为?”    “他不是跟你造谣说我讲你娇气重?那若他去跟别人说你是个对男友任性的女孩,十之八九有人会信,毕竟你是插在牛粪里头的鲜花,旁人主观这“牛粪”就是要多所谦让忍耐。”    “你不要再说了!”她抬手低喊。“我不想去推测他当时是不是真的这么做。”    “不想面对现实?”    “除非找到他本人对质,否则谁知道是怎么回事!”她别过头“但没这个必要。”    她的眸中透着一股恼恨。    若沙盘推演出全貌,结论是她的前男友行径卑劣,不就是指着她的鼻子说她爱错人了?    分手的时候,她已经够气他的心胸狭小,见不得女友成就比他好,就连她为了他迁就退让,也被他说得不堪。    她知道自己用错了方法,但当她的心意被无情的丢在地上踩时,她的心真的很疼,他却还是无视她满腮泪,不断斥责痛骂,好像不逼到她上吊自尽就不算道歉似的。    他的分手跟离职是同一天告知的。    他跟当时的设计总监递了辞呈,出了办公室后,直接走来她桌前,告诉她:“我受不了你了,我要跟你分手。”    千错万错,都是她的错。    不管是她还是同事,他都制造了这样的场景。    有些同事因而对她有所误解,她被贴上“娇娇女”的标签,后来,她逐渐改变自己的穿衣风格,更随兴、更方便,减少了女人味,跟同事相处好像更为融洽了,但偶尔,她会觉得说话的人好像不是她自己,而是别人…    不!不要再回想了。    她用力闭上眼,过三秒钟后才张开。    “我现在这样也挺不错的,很轻松、很自在,也没有什么事需要烦恼,每天忙工作跟游戏,很单纯。”    孟军典听得出她说的是真心话,但也看得出若是有其他选择,她还是会想试试其他的路,只是她懒得去寻找其他的选择,也或许是上一段恋情的分别方式让她受伤很重,情愿继续走这条比较轻松的路,至少,不受伤害。    他抓起她打了石膏的手。    “我找到帮我们玩游戏的人了。”    “真的?”她开心的双眸发亮。    “在你手痊愈这段时间,会有人帮我跟你解任务、下副本,费用都我负责。”    “肇事责任嘛。”果然负责。    “相对的,这段时间的你由我负责。”    “什么?”由他负责?    “不能玩游戏了,你晚上要干嘛?”    “呃…”“所以当然是我来负责。”    这样的暧昧话语又让她的小脸微透着红光。    怎么说得好像…好像他们两人开始交往起来了?    她可没坦白自己的情意耶,目前仅是他“单方面”的告白,连吻都是他强迫来的!    当、当然她是不会告诉他,其实她挺开心的…    意识到自己忍不住偷笑,她慌忙抿嘴,试图抿掉微扬的嘴角。    可惜她的一举一动都牢牢落在孟军典的眼中,包括那一抹红晕与嘴角的忍俊不住。    就算她没开口,他也猜得出她此时心中的感受与想法。    要说这丫头心中无他,他才不信!    好不容易嘴角不会偷笑了,她才赶忙问“你要负责啥?”    “负责没有游戏的生活。”    没有游戏的生活?    “怎样的生活?”    “你有多久没好好吃顿早餐了?”他反问。    “嗯…”她偏着头回想。“早餐都是带去公司吃的啊。”    “假日就在计算机前吃?”    “边吃边解任务嘛。”方便咩。    “今天你就不用解任务了,好好吃你的早餐。”    她低头看着盘中尚未吃完的三明治跟色拉,这才恍然大悟,他的“负责”已经开始。    “我问你,你找的那个代玩的可靠吗?”万一他摆烂或随便乱讲话,破坏她的形象怎么办?    她可不想在游戏上被误贴“娇娇女”的标签。    “我替他做过一些心理测验,应该可以信任。”    “心理测验?”会不会太讲究了?    “我在法国的那间公司,应征新人时,都会请对方做一些测验,以了解他的长处、短处,某些不为人知、不肯主动告知的性格偏差,尤其跟金钱相关的更要审慎。”    “喔。”她还真没想到他这么慎重认真。    “我有给他每天的任务进度表,他晚上也会跟我报告进度结果,如果要上去的话,得先知会他一声,避免在重要的时刻如下副本时硬将他踢出去。”    “那跟他的联络方法也给我。”这样她就可以随时上线。    “不行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”她不解。    “你这段时间由我负责,若你要上线,也要透过我去联络。”    “哪有这样的?”她不平。    “如果你不愿意,那我就不负起肇事责任。”    “喂!”又威胁她!    “这段时间你都必须听我的!”他就不信她没游戏不能活。    “你该不会…该不会把我当成你女朋友了?”这样强制霸道专制的决定她的一切也太超过了吧!    “你不是已经知道了?”需要问?    “你没有问过我的意思!”好歹也要“两情相悦”吧!    “我知道你跟我四目相对时会脸红。”    “我在太阳底下跑半小时也会脸红。”她强辩。    “那我们等一下就去跑半小时。”    “我才不要!”又不是吃饱撑着。    “你敢说你对我没半点意思?”    “我当然敢!”她倨傲昂起下巴。    “可是我已经决定了。”    “决定什么?”    “要你爱上我!”    她当下像只无骨章鱼,茫酥酥的软掉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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