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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2/3页)
基于这一点,你想我有可能自掴耳光吗?”    “你究竟想怎样才肯罢休?得罪你的人是我,你有恨就全出在我身上,对无辜的叶姐下手,算什么君子?”    “我说过我是个君子吗?念在你对我了解不深的份上,我也就好心的告诉你…”他缓不济急起身来到她面前,有意无意地拨弄她过肩的长发,每每一挥弄,总能清楚地瞧见她耳后的秘密。“在事情合理范围内,我会是个正人君子,然而一旦事情超出我能容忍范围,很对不起,不管对方是谁,我都会不择手段,让他后悔惹上我。”    欧楚琳朝他挥开手,试着以不着痕迹的方式往后退。他高大挺拔的身高让她感到窒息,有意无意拨弄她长发的手,更让她感到厌恶,他所有举动就好像在时时刻刻提醒她的不自量力。    她每退后一步,他也跟着前进一步,到最后,他们之间的距离非但没如她所愿的渐渐扩大,反倒因他不知不觉地逼近而逐渐缩小。    “我并没刻意惹上你,别忘了,我们的相遇完全是属于突发状况,既是如此,你怎能一味地把罪名揽在我身上。”想及昨天下午之事,她火气也跟着大了起来。若执意要找出两人之中的那个肇事者,那么他应该当之无愧。然而现在他这个做贼的竟装被害人的高喊捉贼。“我才是那个无辜的受害者——”    “是也好,不是也罢,反正我是要定你了。”他拒绝聆听她的解释,执意要三思孤行。    或许她说的没错,在这整个事件中,她才是那个无辜的受害者,但是又如何?若她一开始不是这副咄咄逼人的模样,或许他还不屑与她攀上关系。但来不及了,打从她咄咄逼人、像只刺猬般无时无刻张着全身的刺,保护自己开始,她已经彻底引起他的兴趣。他要征服她,而且也势在必得。    不过话说回来,沈彦廷也不懂自己为何执意要选择上她,她并不美,若要说美,他背后那一大票红粉知己,绝对个个胜过她,更何况她还带有残疾在身,甚至还有私奔的恶名。归纳以上几点,尽管他想破头也归纳不出一个他想要她的具体的理由。    沈彦廷想要她,她就非得顺他的意吗?若她是这么容易被打败的人,今天她就不会站在这里了。既然他有他的坚持,她也有她的。他虽财大势大,但她就不相信他的影响力能普及至每一家大大小小的医院,这一家不行,她还可以找别家,别家不行,她总还有另一家,她不相信台湾这么大,医院这么多,却没有一家是她们的容身之处。她要让他清楚知道,并非所有的人事物,他都能轻而易举地垂手可得。    欧楚琳心里已有了这一层认知,她绝不会屈服在他的威胁之下,更何况更多的苦,她不也都熬过来了,没有理由,这一个苦难会渡不过去。    于是她默不吭声地继续往后挪动,企图和他划出一道无形距离。直至背脊抵住冰冷的墙壁,她才猛然惊醒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囿在他伸手可得的范围内,他炙热的呼吸,危险的气息,无一不紧紧包围住她。她微微轻颤,试着挣开他的包围与欺近,却总是力不从心,他给她的影响力始终胜过她自己想像的多。    她突然冷漠下来的神色让沈彦廷也跟着警惕起来,他知道她脸上的面无表情绝非是表面上看到般的简单,可是任他怎么左思右想,却仍旧猜不透她突如其来的冷静究竟是为了什么?她的态度太过冷静也太过诡谲,这不该是萑两人针锋相对的时候,该有的神色,像是在计量什么又似计划着一出惊天动地的戏码。他眯起眼严厉审视她,试图由她漠然的表情下找出一点蛛丝马迹。    “你在想什么?”他以手拾起她的下巴,逼迫她直视他锐利的双眸。    “你想知道?”她无惧地对上他的眼“你不会想听的。”    “少跟我打哑谜,你说是不说?”他要听,尽管他心里早已百分之百确定,那些话永远不会是他想听见的,但他仍要看看她是否有勇气在他面前说出口?    “别以为你事事都可以称心如意,我就偏不信,无论我走到天涯海角,都有你的魔爪存在。”就算他恶势力遍布各地,但一定也会有个鞭长莫及的地方吧。    她心里虽是这么想着,其实是一点把握也没有。若今天她不是沈氏集团中的一员,或许她还能多拥有些自信,不过就因为她是,反倒觉得这番对他宣示的话,只不过是狗急跳墙的自欺欺人罢了。沈氏集团的势力不仅遍及台湾各地,就连欧美各国也有分公司,她不禁苦笑,面对眼前财大势大的他,她又该以怎样的姿态去与他相抗争呢?只怕她都还没开始,就必须被迫宣告结束了吧。    “魔爪?”闻言,沈彦廷再也克制不了地笑出声。全世界大概就只有她会不识好歹地这么称呼他吧。想想,他也真是反骨的很,明明愿意自动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何其多?而他却偏偏反骨的挑上她这一个非但不领情,而且身上还带有残疾的女人,他若不是反骨,就是自讨苦吃。    “你笑什么?”欧楚琳警戒地盯视他。他怎能在这种紧窒的时刻大笑出声,这实在太反常了,一点也不像外界所称的冷酷无情。    沈彦廷在外头的传闻十分多,但都不外乎是精明、冷峻、脾气暴躁和花花公子,而今,他却没防备地笑的如此开怀,任谁都不禁为之纳闷。    “我笑的是你。”在对上她茫无头绪的表情后,他再也隐忍不住地狂笑出来。    他狂肆的笑,彻底引起她的不满,羞愤之余一掌就朝他挥了过去。“不准笑!”    而他也不是省油的灯,她的手才刚挥起,就迅速被他擒住。“没有一个人敢动手打我,你说我该佩服你过人的勇气,还是耻笑你的不自量力?”    说话的同时,沈彦廷更不忘把她从头到脚审视一回。像是在品头论足一件商品般,直勾勾的眼丝,丝毫没遗漏任何一处。一会,他不着痕迹地微扬嘴角,脑中开始闪烁着邪恶的整人念头。    他很高兴,他并没看错人,之前他还担心他提出要她成为他暂时避人耳目的女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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