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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章  (第3/4页)
。”    “我会了。”Cynthia歉意地“成德,真对不起。”    “这句话怎会是你说的?”成德没有因为妻子的离家出走而减少对Cynthia的迷恋。    男人是可以左边脑袋在后悔,右边脑袋在明知故犯。    “淑贤要求离婚,我不知她是说真还是说假。”成德告诉Cynthia。    “别想最糟的!”Cynthia安慰。    “但我也不知道什么才算是最糟的。”成德无奈地。    “对不起,我令你做了一些后悔的事。”Cynthia惭愧地。    “男人会沮丧,但对这种事我们是没所谓后悔不后悔。”    “你没有罪咎吗?”    “我不知由哪一晚开始变得麻木,不怕说谎,也不怕寂寞。”成德苦笑“男人是不会多愁善感的。”    Cynthia对成德冷漠的态度感到惊讶。    罪,会在人的心灵起不同的变化;有些人会内疚,然而有些人会变得麻木。往往是在犯罪之后,才能看到一个人的真本性。    淑贤终于出现,但她并不是回家,而是闯上了徐医生的医务所。    这三天她一直躲在大屿山的宝莲寺,在反复的思量中,她的情绪平伏了很多,她知道从前她使用的泄愤方式是大错特错的。    “淑贤,你怎会来了?”徐医生有点意外“我们都在担心你。”    “善恶到头终有报。”花枝招展的淑贤笑意盈盈“你知道什么叫报应吗?”    “我不相信报应。”徐医生觉得淑贤的态度有点反常“淑贤,我送你回家吧!”他站起身脱下医生白袍。    “徐医生,你知道你太太和我丈夫有染的事吗?”淑贤悻悻然地捉着徐医生的手腕“你知道在丙午年初七那个晚上,他们在我的大床上鬼混吗?”    徐医生假装镇定:“我想你误会了他们。”    “你还在袒护Cynthia?”淑贤凝神数秒,然后不愠不火地“她对你不忠,你不恼她吗?”    “我…”徐医生嗫嚅。    “你是男人,你应该比我更气愤才是。”淑贤从手袋拿出粉盒,一边补妆,一边问“徐医生,你觉得我今天怎样?”    “很漂亮。”徐医生只可以这样回答。    “你知吗?”淑贤柔情似水的望向徐医生“我向成德要求离婚,我也掌掴你的太太,其实全是错误的泄愤和报复方法。在大屿山三天,我终于悟出一个道理,最好的报应就是以眼还眼。”    徐医生不懂得反应。    淑贤解开长衫的颈喉钮,沿着一条无形的曲线一粒一粒的解下去。“我不会离婚,这只会便宜了那两个贱人,对吗?我绝不会让他俩这么轻易便双宿双栖,想了三天我终于想到一种摆平的方法。”    “淑贤,你不要这样。”徐医生不敢碰她,就更不知怎阻止她把衣服脱下。“你受了太大打击,行为有一点反常。”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淑贤脱下长裤,也脱下乳罩“所以你更要掌握这个机会,如果我恢复正常便不会和你亲热了。”她嘴角泛起一个令人不安的笑容。“你是医生!你应该看过不少rufang,告诉我,我这一对是否很差劲。”    徐医生回避着。    “看吧!我请你看吧!”淑贤娇柔地“不要令我变成没有男人要的女人,可以吗?”    徐医生拾起椅上的长袍,用它裹住淑贤的身子,但这一举反而令她变得更主动,淑贤一手执在徐医生的裤裆。    “男人不是喜欢yin妇的吗?”淑贤不断se诱“我不够yin吗?”    “你是好女人,别作贱自己!”徐医生不忍见淑贤自甘堕落。    “让我们彻彻底底的复仇吧!”淑贤激动地。    徐医生从自己的裤裆拉开淑贤的手:“这样是于事无补的!”    “来!傍我一点反应吧!”淑贤生硬的抱住徐医生,不停吻在他脸上。    “我是性无能的!”徐医生重复“我是性无能的,你怎样吻我也不会有反应。”    淑贤晴天霹雳:“你是骗我的!”    “我无能。所以我不相信报应,我从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但我却不能…”徐医生惆怅地“每天只是努力地挽救人们的生命,但我自己的生命呢?”    “不会吧!”淑贤锁紧眉心“你是一个好人。”    “我和你也是好人。”徐医生伤感地“那就做一个贯彻始终、循规蹈矩的好人吧!”    “来!”淑贤再投怀送抱“吻我!试试看,也许我可以帮你。”    徐医生再次用他的白袍裹着淑贤的身体:“是没有用的!怎样试也没有作用!”    淑贤很同情徐医生,她的泪水掉在医生袍上。“为什么天要这样戏弄好人?”    “听我解释。”徐医生强调“我知道这是难以置信的,但成德和Cynthia是我撮成的,请你原谅他们。”    “但为什么你要这样做?”淑贤一脸狐疑,只觉众叛亲离。    “因为我爱Cynthia。”硬咽的徐医生不能再说下去。    “原来你也不是好人。”淑贤推开徐医生“罪魁祸首,同流合污。”    “淑贤,”徐医生解释“我是男人,其实我比你更痛苦。”    “是你自己种的罪孽!你当然要自己负责。”淑贤变得喜怒无常。“是自作自受啊!”她匆匆穿回衣服准备离去,但徐医生把她压在椅上。虽然她不停地反抗,但还是不敌男人的力气。    “你这样的情神状态,我不能让你一个人离开。”徐医生说。    淑贤歇斯底里地哭叫。    两位护士听到淑贤的尖叫声,因此也跑进来把她按住,直至徐医生为她注射了镇静剂,淑贤便乖乖的卧在椅上。    徐医生看着满脸泪痕的淑贤,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。他的确从来没考虑过这个女人的感受,他低估了这女子的感性。    成德来把她接回家。    虽然她再没有离家出走,也没有再提出离婚,但有时她终日不怿,有时候又乐极忘形。    徐医生为她检查之后,开了一些抗抑郁葯和一些镇静剂给她交替服用,抑郁时她自己会吃,但兴奋时候则要成德强迫地用水灌进她的嘴里。    淑贤已经变成另一个人,甚至可以说是变了另两个人,她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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