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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九章  (第3/4页)
都是因为你,我才如此可怜!”    “绣香…”    “我不想听你说话!”她一把折下旁边的茶花树枝,狠狠地往兔儿脸上一鞭。    虽然兔儿及时将脸一撇,但还是被树枝给划伤了脸颊。    看见她脸颊上渗出血痕,赵绣香心里也是一惊。    “绣香,你在做什么?”听见声音,前来查看的赵天昊走了过来。见meimei手上拿着茶花树枝,兔儿脸上则有一道血痕,他立刻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。他声音一沉。“绣香,快跟你兔儿姊姊道歉。”    赵绣香知道自己做了过份的事,但又不甘心认错。    她气怒的瞪着他“哥哥,连你也护着她?”    “我没向着谁。”赵天昊神情严肃“你不该这么对兔儿。”    “我偏要!”赵绣香羞愤的哭叫着“她不是我姊姊,她不是!”说罢,她甩掉树转身跑开。    赵天昊无奈一叹,歉然的看着兔儿“真是抱歉,绣香被惯坏了。”    “不要紧。”她释然回应“我能体让她的感受及心情。”    他撇唇一笑,难怪峰哥喜欢你,你真是个有器量的女孩。”    “…”兔儿娇羞的低下头,不知说什么好。    “来。”赵天昊轻拉她一把“我帮你处理一下那个伤口,明天峰哥来接你,要是看见这伤,我可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交代呢。”    兔儿抬起眼,怯怯的一笑“谢谢天昊哥。”    虽然已是赵窦贤容的义女,但兔儿还是住在励府。    一早,励守峰便等不及的来接兔儿,还惹来赵天昊一顿糗。    当然,他丝毫不以为意,根本不怕别人知道他是如何的爱恋着她。    回到励府,兔儿先去向老夫人问安。    “我看你搬出和明院吧。”励古夫人啜了一口茶,淡淡的说:“你现在是贤容的义女,我不能亏待你。”    “老夫人,我还是想待在和明院。”兔儿真心道:“虽然兔儿已认了赵夫人为义母,但我住在励府,又有几个弟妹在这儿吃住,兔儿不想白占励家的便宜。”    听她这么说,励古夫人微怔。兔儿如今已是贤容的义女,身份当然不比往昔,理应会有更多的要求,但她却希望能一如往常?    “你是真心这么想?”她怀疑地凝睇着兔儿。    “是的,兔儿劳动惯了,一天不干活,浑身都不对劲。”她讷讷地开口“老夫人,请不要因此而特别礼遇我。”虽认了赵夫人为义母,但她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。    “唔…”励古夫人细细的端详着兔儿,想起赵窦贤容对她说的那些话。    励家的女主人必须拥有足够的器量及胸襟,处事淡定且从容,而眼前的兔儿确实有着这些特质。    她看走眼了吗?    “好吧,既然你这么说,我也没意见。”    “谢谢老夫人。”兔儿十分感激地欠身“如果没事,我要去干活了。”    “嗯,去吧。”励古夫人挥手退了她。    兔儿离开后,刘妈捱了上来“老夫人,兔儿真是个好女孩,是不?”    励古夫人斜觑了她一记,一脸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”的表情。    “老夫人,之前你一心想撮合少爷跟绣香小姐,也顺便跟赵夫人亲上加亲,只可惜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,少爷对绣香小姐毫无男女之情,”刘妈笑咪咪道:“现在可好,兔儿成了赵夫人的义女,少爷又中意她,您还是讨了赵夫人的女儿当孙媳妇…”    “还早呢。”励古夫人淡淡地开口“我得再观察观察她。”    春天的脚步远飏,夏天便降临在天城。    兔儿成了赵窦贤容的义女后,三五日就到赵府陪上她几个时辰。虽然绣香总是给她脸色看,但她总希望自己终有一天能得到绣香的认同及谅解。    现在的她在励府还是继续从前的工作,虽然大家经常不给做,但她十分坚持。    为了让她读书识字,励守峰帮她请了一位李夫子。她学得很快,字也写得很好,深为李夫子的赞许。    这天,她刚送走了李夫子,刘妈便来喊她──    “兔儿,少爷要你上完课后,上文成院一趟。”    “喔,好的。”    离开仁智院偏厅的书斋,她前往文成院,一踏进文成院的书斋,就见励守峰坐在案后,低头不知在端看着什么。    她轻敲门框“你找我?”    励守峰抬起头来,飞快将手中之物塞进腰间。    “你该不是又要考我了?”她走进书斋,来到案边。他常常给她出考题,想检验她的学习成果。    他站起身“怎么,我在你眼里是那么无趣的人吗?”    “到底什么事?我还得回和明院去…”    话未竟,励守峰已一把抓住她的手,将她捞进怀里,紧紧拥着。    她惊羞地娇嚷“干么?”    “我有个东西送你。”他松开她,然后从腰间拿出一支缀着玉饰的发簪。“你的头发长了。”说着,修长十指轻柔的抓弄着她的发丝并将之盘起。    兔儿静静地站在原地,脸儿发烫,心口直跳。    他为她插上簪子,细细的端详她,唇边是一抹满意的、充满浓情炽爱的笑意。    “我就知道适合你。”    “何必帮我买这种东西?很贵吧?”    “你值得。”深邃的黑眸直直望进她眼底“你值得所有美好的事物!”    她娇怯的迎上他的目光,秀眉微颦。    励守峰喟叹一记,重新将她锁入怀中。    “兔儿,夏猎后,我便要向奶奶提议我俩的婚事,”他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我要你嫁我为妻。”    兔儿不发一语,只温顺的依在他怀中,聆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。    她想,当年老天爷让她活了下来,应该就是为了留着她这双耳朵得以贴在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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